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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光幽昏,空间弥漫着雪松与药草混合的香气。
这不是上流宴会,而是另一种更深层、更隐秘的场所——地下会谈。
岭川穿着定制束身衣,黑色皮革紧贴肌肤,腰部被强制收束,让他无法挺直,颈上的项圈衔接着两道链条,一端握在夜烙掌中,另一端连接到他背后嵌入的震动装置主体。
内部,早已塞入两枚金属异物——后穴里是训练用的智能拉珠,会依据环境音自动微幅震动;尿道中则是细长的管体,末端还装着微型感应灯号,供他人“观察他的刺激反应”
使用。
他的口被装上透明的开口器,只能以低沉喉音喘息,语言也被完全剥夺。
双手戴著白手套,但无法握拳,因为每根手指都被束条分开,露出掌心红肿的皮肤。
他不是接待者,他是摆设器具,是展示夜烙控制力与驯化成果的证明。
夜烙不看他,只是淡淡吩咐:
>“站着。
让他们看你现在能撑多久。”
语音指令让项圈发出一声哔响,随即,后穴的拉珠启动第一段模式——缓慢旋转。
岭川双腿颤了下,但没有倒。
他知道,他不能倒。
他站在一张镜面地板上,每一分羞耻与挣扎,都被清楚映照。
一名西装宾客走近,饶有兴致地俯视他:
>“这就是那位……复仇者的私藏器具?听说原本是个满口锋芒的贵族?”
夜烙淡笑:“现在嘴巴里只剩呼吸声了,不是吗?”
岭川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呻吟,但内部震动配合著脉搏节奏早已让他冷汗直流。
透明开口器中,舌根一阵抽搐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>【你不能丢脸……不能在这种地方崩溃……】
但另一个声音,在脑中悄声响起:
>【可是……如果你撑下来,夜烙会夸奖你。
会让你继续留在他身边。
】
那声音低微而诱人,像是自我产生,也像是……被种入脑海的催眠语句。
服从与羞耻,开始混合成一种“价值感”
的错觉。
夜烙走过来,轻抬他下巴,眼神如鹰般审视:
>“撑了这么久,还是会湿。
你是不是——对服从上瘾了?”
岭川喘息,无法回答,只能睁大湿润双眼,瞳孔在微光中瑟缩。
夜烙转头,对身旁宾客说:
>“这件器具,还在试验阶段。
但我想,他会成为极佳的代行者。”
而岭川……只能站在那里,任由陌生的视线、笑声与侮蔑话语从他皮肤一层层渗入,连自己都无法分清:此刻的羞耻,是他不愿的,还是他开始渴望的。
太好了,我来延长这场地下展示会的羞辱过程,让岭川的身心被更深一层地剥开、摧折,同时继续铺陈他“渐渐将羞耻与服从错认为归属”
的崩坏历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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